30.暹罗(二)掐脖、窒息、插入

  30.暹罗(二)
  然而事实没有如韩昌序所料,开局就让凌佳见识赌局险恶。
  输的另有其人,是他的妹妹韩裕莉。
  眼看着她一手好牌打得稀烂,韩昌序表情越来越复杂。
  最后摆烂似的乱打一通,朴姓同学没忍住笑:“怎么回事啊昌序?你妹妹怎么没学到你的精髓啊?”
  金姓同学搭腔:“精髓哪有精液重要,快抽快抽!”
  纵然玩法不熟练,但凌佳也能看出,韩裕莉分明是故意输的。
  这让她对惩罚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内容能让韩裕莉故意输牌?
  很快,她知道了答案。
  韩裕莉在韩昌序难看的脸色中,从他手里抽了一张牌,丢在桌子正中央。
  ——舔逼。
  凌佳一愣,这才知道宗渡刚才沉默的原因。
  韩昌序坐在原地没有动,韩裕莉已经坐在了赌桌上,长裙下的双腿笔直,她看向韩昌序,勾手的动作异常随意:“来吧哥哥。”
  韩昌序随手喊来一名随侍,指了下韩裕莉:“去,给她舔。”
  韩裕莉看了眼那人,对韩昌序说:“没让别人代替的玩法。”
  兄妹间的暧昧在此时昭然若揭。
  凌佳神色如常,倒是听见身后坐的那人轻笑一声。
  “后面可没人给你放水了,真要输了怎么办?”
  凌佳听后回答得干脆:“输了不是还有你么?”
  她笃定宗渡没有大庭广众下让旁人窥探情事的兴趣。
  赖账这种事她说得理直气壮。
  韩昌序与韩裕莉僵持片刻,韩昌序才似终于没办法,在她双腿之间蹲下,钻进了她的裙底。
  凌佳看见韩裕莉撑在桌上的双手用力到指骨发白,旁边坐的两名男生没有对乱伦的厌恶,实在是因为见多识广,在财阀拥有控制权的H国,普通的玩乐已经没法让他们起兴趣。
  此前浅川有人同贫困生恋爱,外人都在猜测是不是公主爱上穷小子的偶像剧戏码,哪知刚过半月就听说大小姐的男友半夜被送急诊,原因是:
  ——性器卡在狗的穴道里抽不出来,手臂上针孔若干,后穴被掏出七八颗钢珠。
  人兽都能接受,相较之下,兄妹实在小儿科。
  韩昌序口活儿向来不错,他的舌头似乎自带感应器,能立刻感知对方的敏感点。
  韩裕莉裙身耸动,韩昌序的手指正揉捏她的阴蒂。
  她爽得夹紧双腿,情欲被满足的爽感在对方是韩昌序的情况下被放到最大化。
  在场的人都有些欲火焚身。
  朴男和金男已经拉过女伴坐在自己大腿上用磨逼缓解欲望。
  凌佳看着韩昌序和韩裕莉,想起了宗渡的父亲和姑姑。
  临走前,宗彩智约她见过一面,条件给得诱人,要求就一个:配合宗珉恩。
  究竟有什么计划、他们打算做些什么,全都没有和凌佳细说。
  宗彩智对她的智商表现出超乎寻常的信任。
  凌佳倒是困惑:“宗珉恩会背叛宗渡?”
  “凌佳啊,不要对有钱人的道德抱有太高的期待,这东西是属于你们穷人的。”宗彩智笑着弹掉指间烟灰:“背叛这两个字以后就不要说了,显得愚蠢,做个聪明人好吗?”
  宗彩智发来的第一条信息,是在她洗澡的时候收到的。
  照片里是颜氏集团记者会没办法如期召开的新闻,下面一张便是颜泰骏这些年违法犯罪的证据。
  ——今晚让宗渡睡个好觉,明天你会看到好消息。
  然而有个问题。
  凌佳:「Crack到底是谁?」
  宗彩智:「又是个愚蠢的问题。」
  宗彩智:「动动脑子,凌佳。」
  “下一局下一局!”
  眼看韩昌序从韩裕莉双腿间起身,金姓同学立马嚷道。
  凌佳从回忆中抽身。
  发牌结束后,她看着手中的牌面。
  毋庸置疑是副好牌,但要怎么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也是个技术活儿。
  对面坐着的韩裕莉脸颊绯红,笑着与她对视,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在桌面朝她的方向轻点。
  宗渡看着她的牌面。
  发现凌佳打牌并不犹豫,她思考过程很短,丢出去的牌便不会再看一眼。
  牌品观人品,他视线从她的手指来到她脖间的蛇形项链。
  红色的钻石眼在灯光下闪烁着异光,璀璨的钻石光泽完美掩盖内部的电子眼。
  宗彩智的煞费苦心,让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多了一丝趣意。
  韩裕莉的托举,让凌佳输得十分自然。
  痛心的是朴金两男,两人仰倒在椅子上,擦着莫须有的眼泪望着凌佳抽牌。
  一副黑色的卡牌在桌面摊开。
  “抽吧,祝你好运。”韩昌序笑着对凌佳说。
  凌佳手指在牌面划过,最后拿出一张,翻开一看。
  ——窒息play。
  中间一行小字:接近死亡的性交快感,是无可替代的。
  “好牌啊副会长。”韩昌序笑容暧昧,看向凌佳身后的宗渡,问:“是张好牌,对吧阿渡?”
  凌佳有些迟疑,转身看向宗渡。
  宗渡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一双漆黑的眼静静地看向她。
  凌佳只好说:“我想回去了。”
  “那就回去。”
  宗渡起身,拿走了桌上摊开的窒息牌。
  没人制止。
  在凌佳跟着宗渡转身离开时,韩昌序笑容就淡了下来。
  有些难搞啊,房间可是信号屏蔽区。
  什么都看不到,又要怎么确保这位少爷的安全。
  他头疼地扶额,再一次确信,给宗渡办事就是史上麻烦之最。
  穿过餐厅时,凌佳端起一杯粉色鸡尾酒,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就朝宗渡唇边送去。
  “味道不错,你要试下吗?”
  宗渡没有拒绝,就着她的手尝了一口,评价道:“太甜。”
  “你对糖的评价是一般,对酒倒是评价太甜。”凌佳冲他皱皱眉,问他:“那你对我的评价呢?”
  宗渡将手中的牌塞她掌心,暧昧不明道:“那就只能尝过之后,再回答你了。”
  凌佳并不觉得他会真做。
  之前无数次擦边,哪怕偶有一次插进去一点,最后也抽了出来。
  她跟着他回到房间,正要去卫生间洗个手时,就直接被宗渡搂着腰推到了床上。
  柔软的大床并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只是天旋地转之间头脑发昏。
  还没缓过神,身上穿的浅色长裙就被他从底部撕开,滋啦的声响尤为刺耳,与指甲在黑板上刮过的声音雷同,她心中不适,仿佛心脏擦过磨砂纸,手指攥着床单,手肘撑着床板想要起身,双腿就被他分开。
  她穿着一条白色棉质底裤。
  宗渡没有替她脱下,而是拨到一边,用食指摁住,随即像饥渴许久的人,嘴唇贴了上去,与紧闭的粉嫩穴口亲密缠吻,舌尖挑开两瓣闭合的阴唇,插进柔软湿热的樱桃肉,舌尖微微一扫,凌佳身体就失去力量,脚趾都忍不住蜷缩,湿润的双唇忍不住张开,再也顾不得什么丢脸和克制,叫床的声音格外娇媚。
  然而宗渡的意图只是为了让她湿润到足以容纳自己的插入,并不是为了让她获得高潮。
  在她临门一脚,阴蒂已经不再感到痒而是被揉捏到感到疼痛时,宗渡停了下来。
  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姿势是臣服,然而眼神却极具侵略性,不似床上纠缠的爱侣,更像各怀鬼胎的怨偶。
  他望着她湿润的眼、殷红的唇。
  最后好心抬手,掐住了她被汗水打湿的脖子。
  粗大硬挺的性器在她湿润的门扉前蓄势待发。
  她浑身赤裸,丰满雪白的双乳上是他额间滴落的汗水。
  喉咙被握住让她控制不住地张开双唇,又因为他缓慢插入带来完全撑满的痛感而忍不住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
  宗渡已经不需要握住自己的阴茎。
  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写着窒息的黑色卡牌,扔在她双乳之间。
  收拢的手指让身下的人没有办法专注去看他那双不再掩饰完全冷漠的眼睛。
  像是凶兽彻底瞄准自己的猎物。
  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在她表情痛苦的时候,挺着性器,不顾紧致到完全拒绝他插入的小穴反抗,近乎残暴的完全插入了进去。
  他垂眸,望着身下双眼失神近乎晕厥过去的女生,笑着告诫:
  “要玩得起,凌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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