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葫芦
徐子文扣住她的双手,引着那不染纤尘的葱白玉指,缓缓探向腿心深处的泥泞。杜若烟一阵战栗,这般羞耻地触碰,她还是头一次。竟是从未知,花户那处,蜜露好似泉涌般汩汩而出。
他喉间滚出一声哑笑,仰头瞧着她娇羞无措地模样:“卿卿可有感受到?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是一个劲儿咕哝个不停……”
他凑近她耳畔,舌尖扫过耳珠,气息灼热,字字清晰:“它在说——阿文,肏我。“
杜若烟浑身酥麻,颊上红晕翻飞,方欲辩驳,却被徐子文以大掌覆上后颈,猛地将她压向自己,以吻碱口,将她未尽的言语尽数吞没。一番唇齿纠缠后,他才略略分离,鼻尖相抵,声音含混而诱人:“今日林中,我所授一矢中的之要诀,卿卿可还记得?”
“……嗯,”她气息紊乱,声音几不可闻,“须忘尽条规,随心而为。”
“正是。”徐子文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肌肤,星眸若焰,“我的卿卿被束缚得太久,从未真正放纵过本心。今夜,阿文便要你卸下所有负累,只做自己。——你我纵情,随心而为,可好?”
“随心……而为?”杜若烟眼睫轻颤,心潮翻涌。
她果然没看错,徐子文懂她,从未觉得她那些离经叛道之举有何不妥。正如徐子文自己,亦是向来如此。
“对,想要什么,便说出来。想做什么,便由着性子。阿文定会应你。”他的话如蛊惑,引着她的指尖在那片泥泞花径轻轻一探,“卿卿快看,小骚穴都湿成这样了……它已是等不及了呢。”
他将她湿漉漉的玉指轻抬,举至眼前,迫她直面心底的欲望。
杜若烟心底真正的渴求究竟是何,那些礼教、人言、界限,从来不是问题。爹爹也好,哥哥也罢,血缘亲脉从未是她的顾忌。只要父兄无畏,她亦无惧。
徐子文毫不掩饰的渴望,如同一道赦令,瞬间击溃她最后一层心防。是啊,她杜若烟何曾畏惧过世俗?若非此,便不会有如今的“杜晏”在这松山书院冒险求学。那个被压抑许久、属于杜若烟的本真性情,在此刻炽热的气氛中彻底复苏。
她将那只已被蜜露沾湿的手指,缓缓移至徐子文唇畔,声线魅惑:“阿文……”她唤他,不再躲闪,带着从未有过的软媚,“老师教我……教教烟儿,该如何……随心。”
徐子文眸色一暗,如同被点燃的野火。他张口便将那递到唇边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缠绕、吮吸。时而轻柔舔舐,时而深深吞入。湿热紧致的包裹,四目相对的炽烈,让杜若烟止不住地轻哼。
“唔……”一声娇吟从唇畔溢出,另一只手缓缓攀向他的胸膛,指腹在厚实的胸肌间游走摩挲。
徐子文松开了杜若烟的手指,嗓音沙哑:“好学生,学得很快……”话音未落,他已猛地从圈椅上直起身躯,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
他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引着她微颤的柔荑,探向自己紧绷灼热的下腹。“感受我,烟儿。”他喘息着,带领她解开自己的衣袍,触碰那早已血脉偾张的大雕。
当纤指无意擦过沁着精露的龟首时,徐子文发出一声闷哼,身下肉棍不自觉朝着娇蕊的方向,扭动叫嚣,蓄势待发。他额角渗出细汗,声音充满了诱哄:“卿卿快,快帮我抓住它……瞧那鸡巴,实在太想肏你……”
他握着杜若烟的手,缓缓抚上肉棍,引着她上下套弄,一边又若有似无地顶弄上方那粒挺立敏感的肉蒂。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杜若烟仰颈呜咽,腰肢酥软。
他并不急于进入,只是继续握着她的手,让那硕大的龟首沿着湿滑泥泞的肉缝上下摩擦、游走,激起她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止不住的空虚。
强烈的渴求几乎将她吞噬,杜若烟双眼迷蒙,樱唇微张,身子前后扭摆,花穴主动迎合着龟首的撩拨。终于抛却了所有矜持,带着哭腔哀求道:“阿文……给我……求你……别再折磨烟儿了……”
徐子文得意地低笑,他暂缓了动作,在杜若烟耳畔呢喃:“好卿卿,莫急……今日有样新奇玩意儿,定叫你快活胜过上回。”说着,他竟从散落在椅上的衣袍中摸索出一只小巧的白玉葫芦。
他单手启盖,指腹蘸取些许透明膏脂,与那大雕上早已遍布的蜜露混合,细致地涂抹开来,口中还振振有词:“这可是我厚着脸皮,从家中姐姐们那儿求来的秘宝。她们说,此物之妙,远胜那颤声娇……待会儿,卿卿怕是要爱煞了它……”
“什么?”杜若烟闻言,迷蒙的醉眼瞬间惊醒几分,羞愤交加,“你……你竟将这等事,告知了姐姐们?!”
“烟儿莫气,”徐子文见她嗔怒,忙不迭解释,语气带着几分对姐姐们又敬又畏的亲昵,“我那叁位姐姐,岂是寻常迂腐之辈?个个胸有丘壑,最是疼我。她们……她们是自己瞧出端倪的,还夸你有我们家的风骨呢!”他提及姐姐时那副又怕又敬的模样,倒让杜若烟心生好奇,是何等奇女子,能叫天不怕地不怕的徐子文这般模样。
“休要扯谎……”她还欲再问,徐子文却已准备妥当。他并未急于进入,而是双臂一揽,将她从凌乱的书案上轻轻抱起,转而移向圈椅。杜若烟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环紧他的脖颈,整个人便被置入宽大的椅中。
不等她适应这新位置,徐子文已随之俯身。他单膝跪抵在椅面,将她的身子稍稍前倾。杜若烟被迫伏向他,一双玉腿被他顺势分开放置在椅背两侧,这个姿势让那盈盈牡丹心毫无保留地向他绽放。这突如其来的凉意与羞耻,叫她脚趾不禁微微蜷缩。试图并拢腿心,却被他坚定地阻止。
“这一次,定是要叫卿卿看得清清楚楚,受得明明白白。”他哑声诱哄,将那抹得晶亮,愈发狰狞灼大雕,重新抵上早已水润非常,微微翕张的嫣红穴口,并温柔地推进。药膏清凉,大雕滚烫,花穴湿热。叁感交织形成奇妙的刺激,让杜若烟浑身一颤,溢出了声声甜腻呜咽。
“呃啊……”她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细长的哀鸣,原本抵在徐子文肩头的手,此刻也无意识地收紧,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
徐子文感受到花径内骤然加剧的绞缠,知是药效发作,心下更是爱怜与欲火交缠。他并未急于大幅动作,而是就着那深入到底的姿势,俯身含住她耳垂,气息灼热地低语:“卿卿且好好感受……阿文是如何疼你的……”
言罢,他腰肢开始缓缓发力,不再是上次那般笨拙的疾风骤雨,而是用一种细细研磨的节奏,次次皆抵着那最娇怯的一点,或轻或重地碾过。那秘药果然非同凡响,不仅让杜若烟的身体变得加倍滑腻,也似乎让徐子文的感知更为敏锐。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花径内每一寸蠕动,每一次吸吮,以及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暖流。
杜若烟已被这持续又精准的攻伐弄得神魂颠倒,书案上灯火摇曳,借着那昏黄的灯影,她清晰看到两人交合的轮廓,肉体的碰撞,四溅的靡液。这视觉的刺激混合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极致快慰,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却又沉沦得无法自拔。她试图咬住唇瓣抑制呻吟,却被徐子文用手指轻轻撬开。